静点。”基罗兰看了眼似乎蠢蠢欲动的同事,“你坐立不安得好像冴是在求婚一样。” 顿了顿,他又忧郁地补充了一句:“我倒宁可他是在求婚。” 对于糸师冴的执意,他的心情其实是有些复杂的。 职场上不存在全身心毫无保留的奉献,他是糸师冴的经纪人,但他同样有着自己的私心。 西甲一场只能上场三名非欧球员,而糸师冴又迟迟不愿归化,他只能和其他没有欧盟身份的竞争对手去争抢有限的蛋糕,受日本u-20在与蓝色监狱的决战中落败的影响,他的预估身价本就往下暴跌了一截,这种情况下要引入一名和他同国籍的新人,相当于他在亲手分薄自己的热度和商业价值,站在经纪人的立场上,他当然不会对这件事喜闻乐见。 但糸师冴做出的决定从来不会转圜,就像他当初毫无留恋地舍弃了身为前锋的自己,站到中场的位置上时。 “那也不错啊。”和他不同,球探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