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特意安排还是缘分使然,音乐厅居然还是十一年那个以某牛奶品牌命名的音乐厅。 今天,跟往常没有任何不同。 早上醒了,喝过床头晾到温凉的水,陈嘉之撒了会儿癔症,又开始新一天的大喊大叫。 “早餐吃什么啊?” “想吃什么。” “不知道啊,服从组织安排吧。” “那你问。” “问问不行啊?!” 沈时序的声音总是忽远忽近,听声辩位陈嘉之发挥不了用处,又扯着嗓子大喊道,“你在哪啊。” “在家!” “我服了。”他掀被子下床,发现拖鞋不见了。 赤脚去到客厅,看见沈时序正在玄关处,手上提着一双新拖鞋。 “怎么这么不持家啊,还买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