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了他,欺负了我这么久,算不算他‘欠了我一些’,如果是的话,我是不是可以报仇。 聊天的时候他也没解开我的脑后的手枷,他还要摸我的身体,不希望被打扰,哪怕是我自己的手也不行。 黑暗里,我们躺在潮湿的海风中,我别扭的被迫抱着头,他摩挲我的胸、腰,忽略了我提出的报仇请求,讲起了他见过的富婆的狗。 他说富婆有个高大的光头肌肉男,是很帅气、很硬朗的光头,浑身的肌肉结成大块,像个种牛一样。 一次主人去富婆家,不幸成为了他们play的一环,光头被拘束成狗,一条满背肌肉的凶猛狼狗。 狗的阴茎上套着笼子,不是那种会阻止男人勃起的弯笼子,而是那种宽敞的、网状的长笼子,狗的粗长肉棒就在笼子里晃荡。 我问他不会背着我当狗吧?他说他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