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抓着盛明栩的袖口,跟着他翻过第七扇雕花窗时,膝盖重重磕在窗框上,疼得眼前炸开细密的金星。 暮色从云层缝隙里漏下来,在远处的山峦上洇开浓重的铅灰,像一幅被雨水晕染的水墨画。 歇会儿。她干脆瘫坐在冰凉的石板地上,后背抵着斑驳的粉墙。蝉鸣在闷热的空气里此起彼伏,混着不知从哪飘来的霉味,让呼吸都变得滞涩。 如果能等到停电,就能顺着应急通道出去了吧?她望着天边逐渐聚拢的乌云,心里燃起一丝侥幸。 想起半小时前那扇悬在悬崖边的观景窗,至今仍心有余悸。 透明的强化玻璃下方是深不见底的峡谷,山风卷着雾气从脚底掠过,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人卷入云海。 她攥着防护栏的手指节发白,盛明栩却像只灵巧的猫,三两步就跨到对面平台,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