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出来,形单影只。 早晨的寒风打在身上,激得上了年纪的老父一阵清咳。 “拜见相邦!” 甘白尘身后,以白戊为首的将门弟子们抖着甲胄翻身下马,哗哗的跪成一片。 “好了好了。免了这些礼数吧。我是来送东西的。” 厌月三两步赶上去,忙搀住了老父,轻声埋怨道: “差人去取来不就是了。这么不注重身子,伯母知道了又要对您撒火了。” “没事,她还睡着呢,我是来亲手把这个交给你的。东西太重要,不得不亲自送啊。” 老父说着,把捆在身上的布包拆了下来,黑色锦布裹着个长条形的物件。 厌月伸手接了过来,打开了布包,里面竟是一把颇为考究的剑。 鞘上暗色鎏金雕,缀着繁复的暗纹,剑身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