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--- ??在2008年尾端的某一天,盛宁突然告诉蒋贺之,他已经辞掉了检察院的工作,领导念其功绩给予特批,他可以跟他一起回香港了。 尽管是个令人快慰的消息,可蒋贺之还是不理解:“为什么突然改主意了?” 像个入了膏肓的病人,盛宁得在爱人面前藏好所有可能会流露痛苦的症候,尽量轻描淡写地回答,不为什么,就是太累了。 说走就走,他们一起去旧屋收拾行李。 打开衣柜,蒋贺之一眼就看见了同挂在一只衣架上的两件制服——警服在外,检服在内,仿佛一个人从背后环抱着另一个人,在无言的偎靠中,那么缱绻。 他曾以为他远不如自己爱得疯魔爱得焦渴爱得狂热,却未曾想过,那么多个漫长难捱的夜晚,他就指着那点他的气息捱过去了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