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种很深的交情,而是比普通朋友多了一点什么,像一条细细的线连系着我们。 她还是Eddy的女友,这点没变,可我心里对她的感觉却变了。 那晚听到的声音像根刺,扎进我脑子里,拔不出来。 每次想到她的呻吟,她的喘息,我都觉得下身一紧,像被什么点燃了。 我知道这不对,可我停不下来。 旅行后没几天,我在台北出货时接到Eddy的电话。 他声音懒散,像刚睡醒:“飞哥,晚上有空吗?我跟Vivian想找你吃饭。”我愣了一下,说:“有空,哪里见?”他报了个地址,是东区一家小酒馆,说是谢谢我上次带他们去花莲。 我挂了电话,心里有点乱,脑子里闪过她的脸,还有那晚的画面。 我摇摇头,告诉自己别想太多,可还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