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日下了雪,到今日也未曾完全化完。 路旁的树木顶端,还压着层薄薄的雪花,仿佛戴着顶白色小帽。 郑鸣玉在车中坐了一个多时辰,只觉闷难受。 卢婉君身子骨弱,吹不得风,故而车窗关的严严的,这一趟旅程颇为单调。 卢婉君也察觉到丈夫憋的难受,便朝他搭话道:「后面那车子里坐的到底是谁啊,为何突然带上?」 郑鸣玉从衙门回来时,便带了名黑衣汉子,只说要带去长安。 卢婉君对其他男人的事都没兴趣,当时便没有多问,此时路程烦闷,刚好拿来做话题。 郑鸣玉解释道:「可能是个郑王府的逃奴,偷了主家的东西。」 卢婉君奇道:「那带着作甚?」 郑鸣玉声音压低了几分,道:「审问他的时候,他说自己并非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