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李云昭坐在廊下晒日光,抓起果盘里的一颗青脆的青枣,对着汤予荷头上丢去,“咚”的一声脆响,果子骨碌碌滚落地上,“干什么去?” “我去找陛下说,你病了,进不了宫。”汤予荷道,随即又被她丢了一颗枣。 “回来。”李云昭语气淡淡。 在一众侍女的目光中,汤予荷听话的坐到了她的身边,抓起果盘中的一个青枣,狠狠地咬了一口。 “什么时候这么不稳重了。”李云昭端起茶盏,浅呷一口,目色平静如流水潺潺,语气不容置喙,“吃点苦头,忍就忍吧,不忍则乱大谋。” 汤予荷垂下眸子,长长的眼睫遮住了晦暗的眼神,寂静片刻后,低声道:“对不起。” “哦?”李云昭一挑眉,转头看他,坏笑道,“哭两声来听听,我考虑考虑原谅你。” 汤予荷无奈一笑。 次日卯时不到,天色尚且昏暗,霜露寒气丝丝缕缕的往袍袖里钻,李云昭穿得十分厚实,同知春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