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的尘土应该是经年累月了。 女人原先应该是带着黑色墨镜的,现在把墨镜挂在牛仔裤的口袋上,她一手拿着松土的锄头一手拎着水壶。西面的风吹过她的衣服带来一股沉重的的木质香调,像是不见天日的寺庙角落的一把椅子,经年累月风吹日晒,湿了又干后产生的气味。 “康乃馨的品种是培育种,可它们快死了。”渊觉得盯着陌生人看不好,视线又转移到了花圃里。刚刚那阵风把花圃里剩余没几朵正常的也吹得东倒西歪,爬伏在篱笆的间隙里苟延残喘。 “这片花圃是我读大学时候的,我毕业论文的课题就是它,这个品种的康乃馨叫做木鸟,当然这是我命名的。”女人蹲下身去在花圃里寻找了一番,找到一朵正常的花,折了下来佩戴在自己的心口。木鸟的花枝其实并不孱弱,相比它的花头,枝干反倒是显得更粗壮了些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