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送上门来,也不言语,还要他来了才能取呢? 他拍了拍地面,示意自己确实不满,便用手指勉强钻进那层硬实如浇筑了水泥一样的土层,好容易才掰下了些碎掉的泥块,磨得他指腹钝钝地疼。 怎么回事,包装用得着这么牢固么? 陈之谨加快了动作。 再下一层的土壤是潮湿的,冰冷的触感透过皮肤直逼骨头。他指甲边缘的血肉已经磨破,渗出的血珠被混进泥屑里,给那深色又加了抹色彩。 就这么一捧一捧往外挖,终于才摸到了木质的棺椁表面。陈之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就这么徒手给撬开了。 里面一件零碎布帛缝制起来的百家衣已经发黄,原本平坦的布面分解了小半,变得支离破碎起来。 这是当初桑桑搜罗来了各样亲朋好友、左邻右舍的布料,经由他手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