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觉没趣,只得灰溜溜先行散去。 在场只剩下顾家亲族,站出来的几个男人都是上了些岁数的。 他们皆是在本地顾家亲族内有话语权之人,由他们出面道歉,承载的是在场所有人的期盼。 所以就算顾喜喜的话怎么听都是讽刺,几个老男人臊红了脸,还是坚持保持着弯腰低头的姿势,说,“这次是我们误听小人之言,实在对不住你。” “你……可否原谅。” 众亲戚应该是已经商量好了。 所有人安静地垂手而立,愧疚地望着顾喜喜,都在等着她表态。 张婶见这边彻底安静了,也叫上慕南钊走回来看究竟。 何景兰半掩着嘴,小声解说,“这些人正在跟喜喜道歉求原谅呢!” 张婶恍然,故意大声说,“道歉要是都有用的话,衙门要那些砍头的铡刀作甚?” 顾喜喜沉默地看着那些人。 直到看着几个花白头发的人腰弯的都有些发抖了,她才悠悠开口: “今日之事,起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