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开第三者视觉,那么当下的我状态一定令人琢磨不透,好像神游四海又目标坚定,好像心甘情愿地被某种东西控制。 我想起了有一个夜晚,母亲也曾步履轻盈地将我们幽禁在这个空间,她那时的眼神能将我的焦虑化作仅剩生理躁动。 内心深处有个未竟的遗憾一直吊着,令我在很长的时间始终有种内耗感。此刻慨叹什么万劫不复,我们早已万劫不复。 我掀开了蚊帐,圆臀赫然入目,月色下,短裤颜色几乎与母亲身上肤色混为一体,看得我手都不自觉地抽动一下,喉咙生紧;背心稍稍上翻,露出小截腰身,肉色丝滑,如滑坡流向背脊,没入布料,宣示着妇人身段的凹凸有致,青丝披散垂落,露出一只柔润耳垂,如果不是下身宽大圆臀,傲人地饱满地向后挺着,这种光线下谁能察觉这是个年近四旬的人母呢。 ...